王召明委员解读“蒙草牧草银行”缓解生态与生产的矛盾

2016/03/15 集团新闻

如何使企业在发展自身的同时,带动农牧民共同闯市场,共同致富奔小康,在我们内蒙古自治区就有这样一家企业,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践行和创新,寻找到了一条企业农牧民双赢的发展之路。这就是“蒙草”。
段前语:2015年,全国天然草原鲜草总产量102805.65万吨,折合干草约31734.30万吨,估算国内每年流通在市场上的天然牧草有200多万吨以上,估值在20亿左右规模。
 
Q1:每年蒙草都有新动作,2014年蒙草试水了“牧草银行”,而且听说您现在这个业务已经拓展到海外了,是吗?
王召明委员:2014年我们开始做“牧草银行”,同时也逐步做了几个饲草进口口岸园区,目前运转的有呼伦贝尔东旗的,锡林郭勒盟东乌旗的,主要进口蒙古国牧草到中国,这是中国最大的牧草进口园区。
整个牧草和生态体系,蒙草在蒙古国、中东的阿联酋迪拜都有了布局。在往海外走的过程中,有些是结合我们过去的经验,国内的市场和当地的实际,作一个国内国外的一个互动。
 
Q2:我们看到今年您在两会上,您的提案里有一个更大的概念,要打造中国的现代草产业体系,可能很多人比较模糊,您给大家解释一下。
王召明委员:现代草产业体系就是把草像粮食一样看待。今年中央一号文件里也提到了“粮改饲”、“粮经饲统筹结合”规划,就是粮食、经济作物、饲料作物相结合。
今年“十三五规划”里面也有这个词,就是将“草转化成粮食”,或者说“草通过转化成肉,然后代替粮食”,保护生态,同时也提高农牧民的收入。
就内蒙古来说,畜牧业是我们重要的一块,用现在一些草原恢复,或一些耕地,干旱的土地,用来种草以后,这样既保护了生态,有了生态功能,同时也是能“藏粮于草”。
以草为媒,把生态、农业、牧业,和农牧民的生活做一个有效的结合,就是现代草产业体系。
今年我的提案也提到,草的前端或者说现代草产业的前端,是草种,是生态,是土壤改良,所以前端需要打造“草原种质资源库”,适合内蒙古和各地的生态草种、牧草草种的种质资源体系。
除了做好前端,我们还需要降低草产品的成本,提高草产品的价格。因为草是一个特殊的物质,它体积大,运距长,运输成本高,风险大,所以我还有一个提案,就是把草产品也纳入鲜活农产品绿色通道的体系,减免它的过路费。
草产品的运费占草成本的30%左右,同时天然牧草生产一般在锡林郭勒盟、呼伦贝尔、兴安盟这一带,还有蒙古国一带。除了这些地方使用外,更多的是像内蒙古西部巴盟这些的养殖大区使用。以前草产品的整体运输这一块,体系打通做的不是很理想,通过绿色通道建设,农牧民草的成本能降下来。
 
 
同时我们提出的“牧草银行”模式,像内蒙古和蒙古国的好多优质天然草、人工牧草,都可以建立起追溯源头系统,这样产出好的羊肉、牛肉,这些产品培植有品牌,有质量保障体系,能卖出一个好的价格来,促进农牧民增收致富,形成一个循环体系。
 
Q3:在这个体系里,企业和农牧民他们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们在里面怎么发挥作用?如何获得利益?
王召明委员:企业首先是组织者,也是前端的研发者,打造研发平台,促进沟通交流。现在我们企业跟好多高校,国家的一些草原方面的研究机构有合作,共同打造前端的草种体系。
农牧民是一个生产者,同时也是消费者。年景好的时候,像我们在呼伦贝尔陈旗的“牧草银行”,牧草基地,就大量收储他们过剩的牧草,用不了的问题就解决了。
去年呼盟比较干旱缺草,锡盟像白旗、黄旗有雪灾,牧民又大量需要牧草,我们就千方百计降低价格,企业是中间作为一个串联的中心环节。
 “牧草银行”起了一个沟通、连接、保障,包括仓储、压缩,生产、加工这一系列作用,从前面的研发,种子的提供,生态保护,到终端的生产压缩,牧草进口,口岸运营,检验检疫设施,把草进行压缩成初级产品,压缩成中级产品。
 
Q4:就您反映,广大的农牧民对于“牧草银行”的信赖,或者依赖的程度高不高?
 王召明委员:跟我们合作的有很多,他们依赖程度还是非常高的。首先他们生产有过剩的时候,以前都是干旱,销售不畅通,这些问题都解决了,等缺的时候又能有效地买回来,不过剩的问题解决了,缺的问题也解决了。以往碰到丰收的时候要浪费,碰到“白灾(雪灾)”或者“黑灾(旱灾)”,又有紧缺的问题。   
像以前,我也是牧民,好多牧区只要看到大的白灾、黑灾,只能眼睁睁看着牛羊要饿死,这些问题现在只要在我们牧草银行覆盖的体系里面,都能解决。
 
Q5:蒙草是如何在企业和农牧民之间建立起一个比较紧密的利益连接机制,让农牧民知道跟着你,或者说跟你合作后,他的利益就有保障。 
王召明委员:首先我们有一个仓储机制,农牧民特别是牧民,草多的时候,可以卖给蒙草,也可以存在那,等有灾害的时候,再去取走,企业收取一定的仓储费。因为丰年的时候,草的价格相对低,有灾害的时候,草的价格就特别高,上涨3-5倍,仓储调节就可以降低牧民的成本。
像去年草原有灾害了,只要村委会开具证明,每户给供50吨,我们可以按照平价给他们,我们企业不取任何利润,服务农牧民渡过难关。
其实农牧民最关心的是我丰年的时候,你出多少钱收我的牧草,等我需要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平价给我,而且能不能保证我自己家足够的数量给我,我觉得这是农牧民最关心的几个方面。
 
Q6:您提到的现代草产业体系,它不仅和农牧民的生产生活紧密相连,还和生态也是紧密相连的,所以就想问您怎么实现发展、环保并举,或者站在企业和环保双方来说说您的理解,建议和感受。
王召明委员:在我们传统管理上,为平衡畜牧业发展与生态保护,有过限牧、禁牧。前几年羊价牛价高的时候,牧民都是想多养,但是由于限牧与生态环保的压力,又不能多养,所以这是一个矛盾,生态跟生产是一个矛盾的问题。
通过搭建现代草产业体系,除国产天然牧草外,还有人工种牧草、燕麦草,再加上蒙古国进口草,我们就可以实现区域之间的调动,把这个体系搭建起来之后,就可以理顺生态、生产、农牧民间的关系,我们不但可以多养了,同时也起到保护草原作用。
我们不只完全靠天吃饭,我们有了牧草供给的平衡体系,但也要引进金融机制,做农牧业的保险,特别是草业、养殖业和畜牧业的保险。有了大的灾害的时候,按天数或者按降雪的深度,应该做保险;有了疫病的时候有保险,牛羊肉价格体系的保险等等,我觉得农牧业的生产跟草原生态,应该跟整个保险机制也是紧密联合的。
 
Q7:目前咱们企业在现代草产业体系建设有没有一些经验可以推广,下一步寻着这个思路?
王召明委员:这个已经都开始实施了,我们说用“PPP模式”建的口岸,包括牧草仓储、检验检疫等设施,这样有从蒙古国进口的草,还有当地“牧草银行”的搭建,天然草的收储,人工草的种植,整个都是草产业体系里的一部分。
 
 
我们今年主要是打造“草原种质资源库”和“草原生态产业大数据平台”,这样就把草原保护、草畜平衡全部纳入,把生产的数据,销售的数据,需求量的数据。地方恢复生态,应该用什么样的草,哪些草应该搭配;牧民在这个地方养殖,他应该养多少,用什么草去养殖,从哪去拉最近,怎样才能生产出成本最低,质量最好的东西,而且整个它是一个大数据平台,各地的生态保护也是一个数据平台。
所以,打造草原生态的一个大数据平台,这个数据平台里有生态保护的,农牧民生产的,企业发展的“三合一”的一个体系。
 
Q8:用大数据的概念在解读草原和草产业了,这也是我们企业的互联网+吗?
王召明委员:不一定是说互联网+,但是起码你要想做好,整体考虑好草原的事情,农牧民的事情,企业发展的事情,还有现代草产业的事情,必须有这些大数据支撑。那样你才是不盲目,这样企业做制种的时候,你应该制哪些种,呼伦贝尔用高寒草种,牧民种苜蓿,应该种杂花苜蓿,还是种紫花苜蓿。你前边应该有科研的数据支撑,牧民生产里头用什么,包括养殖里头用的数量,整个是一个大数据平台。
蒙草不断的实践和创新,也在不断赋予“一颗小草”新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像您说的取之于大地,也要用之于大地,把资源保护寓于不断地生态实践中。让退化的草原重新“披绿",让辛勤的牧民多得实惠、让企业在发展中不断壮大,蒙草一路走过,也在为祖国北疆靓丽的风景线做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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